出租套房中,坐在床頭上我緊盯著電視螢幕上的颱風動態:
中度颱風泰瑞已轉為強烈颱風,結構完整,最快明天清晨四點登陸,氣象局預計凌晨發佈海上颱風警報……
……
強烈颱風啊,我搖頭,看來沒辦法,只能這樣做了,我翻著握在手中的筆記,再三確認內容無誤後,便收拾在錦盒裡。
出租套房中,坐在床頭上我緊盯著電視螢幕上的颱風動態:
中度颱風泰瑞已轉為強烈颱風,結構完整,最快明天清晨四點登陸,氣象局預計凌晨發佈海上颱風警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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強烈颱風啊,我搖頭,看來沒辦法,只能這樣做了,我翻著握在手中的筆記,再三確認內容無誤後,便收拾在錦盒裡。
整夜,潔昀坐在床上,直到天亮,日光穿過窗簾撒洩室內,也照著潔昀蒼白的臉,但在她眼裡所見景物仍是一片灰色,對她來說,天亮與否毫無差別。
沒有家人、工作、任何休閒與社交活動,大多時刻在睡覺,或是坐在床上發呆,整日只進食少許食物與飲水,自從唯一的親人——姊姊過世後,她就一直過著一如活死人般的生活。
夜晚,十點半,踏過層層樓梯,腳步踩在木板所發出的聲音如低咽的野獸吼聲,鑰匙插入鎖孔旋轉的金屬摩擦如厲鬼悲鳴。
大門是結界,隔絕外界的混濁,能讓我心靈安住的絕對領域。
雖然補完習後又跟老師請教問題耽擱了一點時間,但我還是能趕在十一點以前到家。
我回來了,親愛的媽媽。
海戰結尾,我隸屬的軍艦擊潰最後一艘潛艦僥倖存活,卻因為損失了動力系統在海面上漂浮,任憑潮流推進。
衛星電話那端沒有任何回應,戰爭結束了嗎?還是世界末日到了?沒有任何音訊,我們彷彿被遺棄在世界盡頭裡。
無法移動的戰艦等同活靶,但我們仍然依照編制作息,吃著日漸稀少的配給口糧,等待救援,或是敵人過來給我們一個痛快。